这次通话也是为了和你对你提出要支援毛子国,共同抗击资本倾轧一事,进行讨论。

    不知道夏小同志对这件事上有什么看法。

    如果支援毛子国这件事本身,真的对华夏有利,我们必将推动华夏的发展,如果对华夏的害处多于利处,那我们也一样要摒弃。

    我们可以大胆的说出来,畅所欲言,好好沟通一下。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温和,和南岛与夏黎关系的那两个,动不动就鸡头白脸的老头完全不一样。

    夏黎听到电话那头人所说的话,第一关注的却不是他那温和老人的声音,而是这人的名字。

    好家伙!

    居然是这位亲自给她打电话了!

    倒不是夏黎听到这人给他打电话,气势立刻就弱下来,满脑子都是“哎呀,我何德何能啊!居然国家这么大的领导给我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夏黎自己也当过上位者,本身只注重内心感受和客观评价,并不注重于地位高低的人。

    比起……,她明显对这位干实事儿的老人更加称颂。

    夏黎严肃了脸色,一本正经的道:“我觉得你说的要抗击资本,主义倾轧,这句话说的十分有道理。

    必须把资本主义的金属船和资本主义的金属飞机全部融化,才能表达我们不可磨灭,比钢铁还要坚硬的社会主义之心。”

    看看人家多会说话啊!

    她想收拾老米最多说出来的就是米国和华夏有仇,米国和她有仇,中间隔着那么多条人命,她不想让米国过上好日子。

    全都是有点道理,但是却都像因为私心打击报复。

    到人家那儿直接上升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了,听着多高大上,还义正言辞啊!

    夏黎自认为自己是个知错能改的好孩子,果断抛弃自己原来想说的那些“小义”,直接跟着人家往“大义”上靠。

    电话那头的王先生:……

    电话这头的陆定远:……

    陆定远无奈的扶额。

    他敢保证夏黎绝对是觉得别人的理由比自己的好,才会跟着别人的理由说。

    可这话说出来,怎么听着怎么像是怼人呢?

    好在王先生是位慈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