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这东西是接触性的剧毒,白子成当场就得玩完。

    陆定远已经被引出去,屋子里没人。

    门外重新站岗的小战士,也会因为并没听到屋子里有人的脚步声,无法发现有人正在对白子成下毒。

    这人死了,都没人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。

    夏黎就站在床边,看着鱼竿凹槽里的液体朝着白子成的方向流淌。

    如果按照这个角度,鱼线躺下来的液体砸在白子成的人中上,多半不会流到白子成嘴里,80应该流到白子成的鼻孔里。

    那这人被不被毒死先不说,在昏迷无法醒来的情况下,被呛死的几率占了大多半。

    夏黎弯腰,双手放到病床底下,轻而易举地将病床微微平举向上抬起。

    就这么直挺挺的拿着床,往后退了两步,又把床放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一张床,外加一个白子成的重量,对她而言有些轻。

    就像普通人举起两三百斤的重物,想要落地无声很困难,但手里拿一块橡皮,想要在不发出声响的情况下放在桌子上,还是很容易做到的一样。

    此时夏黎整个挪床动作都十分安静,以至于趴在外墙水管上,正在给白子成下毒的人,根本没想过会有人挪床这个选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