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经人也说不出来夏黎那种混不吝的话。
他并没反驳夏黎说的那些话,只是表情一如既往严肃的对白子成道:“按照你如今的罪行,定罪变是执行枪决。
但如果你能将功补过,我们会给你缓刑的机会,甚至可以让你加入组织搞科研,以此来免除你的刑罚。
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,在合理的范围内,组织上会批准。
只要你说出朽木的身份,并把你知道的都交代出来。”
白子成被夏黎这一番操作搞得有点自闭,哪还能听进去陆定远的劝?
他现在根本就不想理这情侣俩。
但还是忍着头疼,没忍住怒视陆定远,气急败坏的道:“他想要毒杀我,难道你们都不管!?”
夏黎坐回自己的椅子上,无所谓的耸了下肩。
“要不是我半个月前给你挪床位,你现在就已经死了。”
她抬手指了指墙上被补上的洞,“看见了没?那有一块是新补上去的,颜色都跟别的地方不同。
你第一天住院的那天晚上,就有人用鱼竿刻上凹槽,想要将砒霜水灌进你的口鼻。
人家都这么对待你了,你还一副“将心托明月”的打死不从的模样,人家的月光照沟渠都不照你,全把你当傻子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