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叛后,他儿子活不下来。
在他已经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告知华夏以后,他儿子别说回去继承他们祖上传下来的财产了。
怕是刚一回去,就会被人找麻烦,到时候能不能留下来这条命都不一定。
夏黎见老孟精神状态十分稳定,对他此时平静的精神状态不置可否。
她只平淡的继续叙述道:“魏淑芬同志在得知你是米国潜伏在华夏的特务,甚至抗米援朝那场惨烈的战争中也有你的手笔后,自觉无颜面对死在抗米援朝那场战争的父兄。
在被带回审讯室的第1天,便吞金自尽。
她极力表现出自己身体并无异样,等审讯人员发现他的异常,将她送去医院以后,不治身亡。”
老孟听到夏黎这话,脸色刷的一下白了。
那么冷静的一个人,哪怕听到自己即将要被枪毙,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,可此时,他的心都在颤抖。
甚至到最后,整个人都颤抖的厉害。
夏黎却没有放过他,而是严肃了神情,冷声继续道:“他吞金的那间审讯室,就是你现在所在的这间审讯室。
她死前最后坐过的位置,正是你如今坐的那把椅子。
听闻,当时她的鲜血滴入你如今面前的这张桌子,因为大家匆忙将她送进医院,没人来处理,再回来时血液已经干涸。根本擦都擦不掉。”
老孟听到夏黎这话,视线下垂,落到桌子上的几处有些发黑的黑点处,颤着手指抚摸上去,就像是怕被烫伤了一样,只停留在浅黑色印记上方几毫米处,手迟迟没办法落下去。
眼泪顿时夺眶而出。
“怎么会?
你怎么这么傻?
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他声音里带着根本掩饰不住的脆弱。
吞金得有多痛苦?
所以,他这些天一直和妻子离得这么近,可却又隔得那么远,他却每天坐在这张椅子上,毫无所觉。
何其的讽刺!?
夏黎看他那模样,想起柳师长和她说的魏淑芬的经历,就很想把他脑袋摁在桌子上。
“你说她为什么?
他的父亲和几个哥哥全都参加了抗米援朝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