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有些颓然的望着窗外,想起昨天和柳师长的对话,她眼神逐渐放空。
昨天她把柳师长拦在操场上,让他屏退身边的两个警卫员后,就把自己来南岛的目的跟他说了一遍。
比起“外人”,她这个曾经身为亲毛派的内部人员,自然要比其他人接到的消息更多一些,也更了解亲毛派,乃至毛子国的内部状况。
为了取信柳师长,她把那些人为什么会针对夏黎,针对夏黎有可能做出什么事儿,以及从以前的那些同僚口中旁敲侧击挖掘出来的信息,详详细细的跟柳师长说了一遍。
毛子国的人绝对不会放弃黑箱子,夏家人只有把那东西交上去,才能得到彻底的安全。
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,就被抬起手的柳师长制止了。
她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,当时柳师长满脸严肃所说的话。
“你应该知道你的身份,也应该知道你以前的立场对夏家造成的伤害。
你如今的状况也不好,最好的行为处事方案就是不要和夏黎接触,否则就是害人害己。”
他简单的把夏黎被拉进赌局的事儿和她说了一遍。
“毛子国干的那些事儿,要不是你来了,本可以不用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