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!

    有些槽,她回到家里还是不吐不快。

    夏黎一边用手拍着茶几,一边气呼呼的道:“那原本都是我的!!!

    我的!!!!!

    我花一晚上,牺牲宝贵的睡眠时间,甚至是浪费我的根本没有办法用钱来衡量的生命,才赢来的那些钱,结果全都扣没了,就给了我个零头!!!

    组织太黑了!

    谁家缴税缴那么多啊!?古代的苛捐杂税也只是收六七成,还得给奴隶留个三四层活着,他这一下给我收了将近九成半啊!

    谁家这么黑啊!?

    还让不让人活了,给我一半也行啊!

    就给我那么点!!!!!!”

    夏家夫妻俩看着自家那暴躁的闺女,就像看到门口那只被人拿走骨头暴躁不已,疯狂嚎叫的大黄,心里都觉得有些好笑。

    看来组织没收他那么多钱,确实给她的打击有些大,上战场都没见到她这么气愤。

    可这家伙连奴隶制都上来了,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?

    要是让人听到,这小丫头差不多都会被举报!

    不过看在夏黎继位华夏赚了钱,又遭受到了一次险境的份上,夏建国咽下了想要脱口而出的训斥,并没有直接发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