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天早上,被老父亲的早叫服务唤醒后,夏黎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的从床上起来,坐在床沿上,半天才缓过来神。

    “奶奶的,这到底是什么恐怖的噩梦?

    要不找个机会,把大宝的鞋都扔掉吧。

    又不是蜈蚣,有一双鞋就够了,留着那么多双鞋干什么?”

    洗漱后吃过早饭,夏黎偷偷去了一趟柳师长家,将那封信封交给柳师长。

    便又拖着因为做了一宿噩梦,不怎么爽烈的身体,不情不愿的继续去干另两份工作。

    大概是气氛确实能调动人。

    就像高考前夕的冲刺期,就像再不爱学习的孩子,在所有其他孩子都在安安静静学习,不停努力的情况下,也没办法造出特别大的噪音,玩的心安理得一样。

    夏黎看着这一实验室的人,个个黑眼圈沉重,累得形销骨立,也有点没办法心安理得的完成,她每天要睡8个小时以上的坚定心愿,莫名其妙的就和这些人一起卷了起来。

    机器那边的事儿已经不用夏黎担忧,她每天一天24小时,有将近20小时都跟科研人员们一起泡在实验室。

    什么元旦不元旦,别说过节了,日子过的就连今天是星期几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睁开眼睛就开始研究,闭上眼睛脑子里是对再睁开眼时研究的规划。

    但在这种整个实验室一起不要命,就算要进烈士纪念碑也要在研究室里打地基,建一个烈士陵园的研究精神下,成果十分卓著。

    终于,在1975年1月8号这天,他们终于将所有的一切全部完成。

    研究室里的众人苦熬了一个月,此时脸上的神情却无比兴奋。

    配着他们那行销骨立的骨头架子,身材看起来就像一个个刚刚喝了假酒,又嗑了不知道什么不明药物的骷髅。

    此时,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这间实验室正中央,一个长相类似于大型圆规的机器上。

    这机器正是船厂那边刚刚制造出来不久的勘测仪器。

    此时它已经在科研人员的操作下,被用激光对准地上的准星,调好水平仪,对准墙上挂着的黑板。

    测量仪只是一个简单的仪器,上面一共也没有多少个按钮,操作起来极其简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