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什么都没干呢,他就能猖狂的用凳子砸我,你觉得他手底下能没几条人命?
咱们家当年可就是被这些人给搞下去的,你还指望我对他们有多敬重?
但凡我当时表现的示弱一点,那些人都能蹬鼻子上脸,不但不把东西给我,说不定还得给我扣个什么大帽子。
到时候来来回回的拉扯,这一个月都未必能把东西都给咱们送回来。”
她当时的行为确实猖狂,这一点她自己也觉得。
可彬彬有礼是对待好人的,那些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人。
多跟他们说一句废话,夏黎都觉得是浪费自己的时间。
这么说着,夏黎从身上卸下来一个小挎包,直接扔到夏建国怀里。
“钱给你,八千,他们给的赔偿金。
你跟我妈存上吧。”
夏建国:……
夏建国叹了一口气,“话是这么说,但你这回还是太冲动了。
国家虽然有取消委员会的意向,可毕竟他们现在还是政府部门,你在办公室里随意动枪肯定会引起麻烦。
说不定那些人一会儿就得来部队闹事儿,到时候王师长肯定得找你过去了解情况。
你好好想想一会儿要怎么说,尽量有理有据。”
事儿都发生了,还能怎么办?
只能尽量想办法弥补。
就如夏建国想的那样,当天下午,不但夏黎,整个聊城部队都被以“纵容军人持枪恐吓政府部门”的名义举报了。
夏黎在家里连晚饭都没吃上,就被王室长找到了他办公室。
与她一起被叫过去的,还有夏建国,夏大宝以及6个保镖。
此时,王师长办公室里不仅仅只有王室长,还有今天以委员会主任为首的“7个苦主”,外加一个穿着中山装,梳着大背头,夏黎完全没见过的老者。
夏黎刚一进去,梳着大背头,坐在沙发上的老者就微微侧身看向夏黎,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。
“不愧是留空同志的徒弟,果然龙章凤姿,让人过目难忘。”
这话联系今天上午夏黎用雷空的名义威胁人的事迹,明显就是一句极具讽刺的话。
在场部队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