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强制把她叫醒了。

    她在床上像只毛毛虫似的拱了一会儿,不情不愿的起床了。

    她看到苏醒的床铺已经空了,心里十分佩服,这家伙才睡了多久?又去自习室或实验室了吧?

    初中、高中的时候,她也是学霸呀,怎么到了大学,被衬托得好像个学渣……

    她把自己收拾干净利索,买了一些吃的喝的,打车去了医院。

    她到医院时,看到张彩凤躺在病床上,双眼肿的跟核桃似的,显然又哭过了。

    裴诗琪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,问道:“又怎么了?”

    高阳说:“丁老师从警局那边回来了,又来医院呆了一会儿,刚走,她说那边还没审完,钟楠和包厢里的其他人在互相攀扯撕咬,不想推卸责任,不过那些酒水饮料等证据的化验结果出来了,那个半瓶饮料里有药物成分,跟老二血样化验结果一致,那饮料瓶上还有钟楠的指纹,其他人咬定钟楠是主谋。”

    裴诗琪哼笑一声,不屑的说:“那个渣男是主谋?他有那个能力吗?一个小地方来的,出身普通,没什么见识,也没什么人脉的人,他怎么当主谋?他哪来的渠道弄到那种药?”

    “咳!”高洋冲裴诗琪使眼色,“介话说的,打击面有点广了吧?我们谁还不是普通人啊……”

    裴诗琪这才反应过来,张彩凤也是她口中的那个小地方出来的,上大学前都没离开过家里那片地方,论家庭条件,张彩凤家可能比钟楠还差点儿……

    她冲张彩凤尴尬一笑:“我没说你……”

    张彩凤苦笑了一下,“没关系……”

    就算裴诗琪说的是她,她也没什么好介意的,因为这本来就是事实。

    高洋又把话题扯了回来,“警察办案是讲证据的,肯定不会轻易信了某一方的说辞,不过他们越互相咬对方,漏洞越多,这也算好事,就是这案子还得审一段时间呢。”

    顿了一下,她又补充道:“对了,丁老师还说,她要走的时候,看到钟楠学校那边也去人了,他很有可能会被开除。”

    裴诗琪冷笑道:“他要被拘留、被判刑,他的书本来也读不成了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这话,又看向无精打采的张彩凤,“你把自己眼睛哭成这样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