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却挺宽敞的。

    一群人呼啦啦进了教室,其他一些学戏的老人也都陆续赶了过来。

    那位据说跟方老太太学得最久的李老太太,也坐在轮椅上,被工作人员推进了教室。

    方老太太维持了一下课堂纪律,准备开始上课了。

    苏醒扯了一把椅子,在角落里坐下,认真观看起来。

    乔老太太还算是听劝,没有卖力的去唱,主要是跟大家讲戏,偶尔哼两嗓子。

    教学的主力是方老太太,别看这位老人家也七十多岁了,但依旧中气十足,嗓子也好,一开嗓,苏醒就被惊艳到了。

    那些学戏的老人家也都学得很认真。

    苏醒发现,有些老人家竟然唱得还挺好。

    她不是什么专业人士,就以普通观众的角度,感觉有几个老人唱得似乎挺专业了。

    当然,大部分老人学得还是磕磕绊绊的,有的是因为学的时间尚短,有的则是因为年纪大了、身体也不太好,气息没那么稳了。

    就比如那位李老太太,到她试唱的时候,她从轮椅里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了,在教室里照看这些老人家的一个工作人员还上前扶了她一把。

    老人家真的如乔老太太说的那样,唱一句都要喘一喘,几句戏唱得断断续续的。

    坐在苏醒身边的一个老头儿小声嘀咕了一句,“这个老李太太,都这样了还要唱,跟老倔驴似的……”

    旁边另一个老太太捅咕了那老头儿一下,也小声说他:“她老伴儿也是个唱戏的,那个年代走的,她憋屈了半辈子,现在想唱就让她唱呗,你别事儿这么多。”

    那老头儿撇撇嘴,没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苏醒陪着乔老太太在夕阳红养老院待了一下午。

    到了晚饭时间,那些老人和工作人员留乔老太太和苏醒在这吃饭。

    两人没怎么推辞,在这吃了一顿还算丰盛的大锅饭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