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师娘的问题,鲁恩宇虽有疑惑师娘她们是怎么知道他对付黑手帮的事,但还是开口答道:“如果师伯母说的是黑手帮的事,那的确是我做的。”
“别叫我师伯母。”伏芳眼神中带着几分疏离,得到确切答案后更加厌恶:“你看看,你看看,你师弟这是教了个什么玩意出来?”
“当街打人,打砸医馆都能做的出来,还没有一点悔意。”
这样的人要是来到她们家,肯定要拖累她们。
还好她没有将对方的信交给左常。
马运在一旁都看乐了,本以为鲁恩宇会狡辩,没想到就这么傻不拉几的承认了,都不需要他想办法让师父相信。
听到师伯母的话,鲁恩宇愣了一下,黑手帮作为府城中伤天害理的帮派,听到他对付黑手帮不应该拍手称快吗?
怎么师伯母一副他做了什么不可理喻的事一般。
左常闻言有些一头雾水,从妻子的只言片语中,感觉好像是他师弟这弟子做了什么恶事。
他没有妄下定论,看向鲁恩宇,声音中自带了几分多年教徒的威严:“你师伯母说的事是什么情况,仔细和师伯说说。”
若是鲁恩宇真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他作为师伯,必须得好好教导他一番。这么好的底子,可不能浪费了。
马运想说都承认了,还有什么好说的,结果被师父一瞪眼,他悻悻闭上了嘴。
鲁恩宇只好从街上发现黑手帮偷钱开始说起,一直说到帮周月灵打抱不平,上医馆讨要说法。
“你在说谎!”马运忍不住大声打断,他眼神闪烁,继续说道:“现在黑手帮都已经覆灭了,自然随便你乱说,黑的也能说成白的。”
既然已经做了,那就做到底。
他不可能让鲁恩宇证明自己清白,不然以他的所作所为,岂不是要被师父逐出师门。
听到马运的话,原本对鲁恩宇快有些改观的伏芳立即反应过来,小运说的也不无道理,这很可能是对方的计策。
鲁恩宇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不相信他,还要如此污蔑。
他忍着动手的念头,没有管对方,而是看向师伯左常,“师伯,我话已经说清楚了,信与不信都由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