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说“到时候把家里人都叫过来啊,人多热闹。”
王婶笑着说“好,好”
两人聊着天,这头刘爷爷看人来的差不多了,就喊道“快上车吧,要走了。”
众人这才抓紧时间上了牛车。
邢婶抱着坛子,小心翼翼的挪上了牛车,看上去很新奇,旁边那妇人又忍不住说道“呦,怡丫头的姨母,您怎么称呼啊”
邢婶本来不想搭理,但是想到以后都会在村里生活免不了打交道,于是说道“我姓邢,叫邢秀秀。”
那妇人笑着说“原来是邢家妹子啊,你这脸是咋回事啊,看着烧伤的,不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,让夫家烫的再给赶出来了吧?”
说着还跟旁边的几个妇人交头接耳的抿嘴偷笑,眼神略带不屑。
邢婶显然没有预料到农村妇女竟然如此不客气地跟她讲话。然而,她在京城经历了无数风雨,这样的场景对她而言只是小菜一碟。
她微微一笑,回应道:“这位大姐,您编造故事的能力真是令人钦佩啊!我的伤口是因为我自己的粗心大意造成的,
难道在您眼中,所有受伤的女人都遭受了丈夫的虐待吗?或许您在家里也是常常被打的吧?”
说完后,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上下打量着那位妇人的身体,仿佛能够看穿一切。
邢婶的这句话让那个妇人顿时语塞,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无意间说出的话竟是事实,就见那妇人着急的拉着衣袖似乎要掩盖什么。
周围的人们纷纷响应,纷纷谴责那位妇人言语粗俗。面对众人的指责,那位妇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尴尬,她无法再继续争论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