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你执意要将项目给他,我没意见,不过你最好先过问苏董的意思。不要为了芝麻丢个西瓜。我可以不拿两百万的提成,你真的可以放弃利润上亿的项目吗?”

    这个质问让盛月殊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最终,她不再坚持。

    “罢了,谁做都一样。就让小许跟你后面,你带带他。这下总能告诉我,你们在会议室里到底做了些什么吗?”

    “做了什么?盛总这话是不是话里有话?”我冷着脸反问她。

    “江亦,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?”盛月殊横着眉头斥责我:“不然呢,为什么他让所有人都离开,偏偏只留下你?怎么你就能让他高兴?”

    原来,她将我想的如此不堪。

    我忍不住逼近她一步:“那你告诉我,在那间会议室里我应该做什么?”

    她的视线落在我胸前的衣扣上,腰间的皮带上。

    确认这两处没有被解开过后,她似乎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江亦,我是要赚钱,但是必须是堂堂正正的赚钱,偏门歪道不要走。我希望你能记住我的话。”

    我忍不住冷笑:“盛总这是教育错人了吧,这话你应该跟许思域说。”

    这一次她没有再维护许思域,而是问我,“不过我一点我觉得很奇怪。会议室门开的时候,我问到一股酒香,很特别又很熟悉。那壶酒你是哪里来的?”

    我自然不会告诉她,这酒是江家祖传的方子改良的。

    江流遇到我和我妈妈之前是荷花镇上办酒厂的厂长,后来因为我们的原因被人砸了厂子。

    酒厂被砸之后,我妈妈就失踪了,那张流传百年的方子也不翼而飞。

    父亲的病,便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。

    当时的江家人都说是我妈妈走的时候,将秘方一并偷走了,只留下我这个拖油瓶在这。

    但江流力排众议,决心正式收养我。

    这十年他辛苦养育我,想办法改良秘方,重建酒厂却不断碰壁。

    那一点点的旧疾排山倒海冲向他,最终在我大二那年将他击垮。

    而这个酒壶中,就是他新配方所酿造的,埋于南因山酒窖数年,早几天才被我开了一瓶带出来。

    为的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