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我先自罚三杯。”
是许思域,这个声音我不会听错。
而站在他身侧的女人,则是我那化成灰都不会认错的妻子,盛月殊。
今天她从医院匆匆离开,说是许思域的母亲病危,可现在两人竟然出现在这?
气愤之余,我捏紧拳头正想躲避,却想起自己的脸上正带着面具这才止住退缩的脚步。
“阿彻,快给刚来的客人们倒酒。”
迪迪眼神暗示着我,意思这来的人看起来像是条大鱼。
盛月殊的确是条大鱼,但我却并不觉得自己会让她敞开钱夹,出手阔绰。
我走到两人身边,将开好的香槟给俩人倒在酒杯之中。
“我说这位少爷,那位公主都跪着服务客人,你为什么是蹲着?难道我和我身边的朋友不够尊贵,得不到你真诚的服务吗?”
我搁下手中的酒瓶没有说话,只是抬头看着许思域。
迪迪从一旁过来打圆场:“先生,我同事今天第一天上班什么也不懂,还请您体量。如果您想要服务,我来为您提供就行。”
她不露痕迹地将我挤到一旁,顺其自然地蹲跪在二人面前。
但许思域今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,不顾盛月殊在一旁,便开始发癫。
他一把推开迪迪,那只手指十分无礼地指向我:“你刚才看着我的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?瞧不起我?觉得我给不起你小费是吗?”
“抱歉,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我哑着声音回答道。
今日在这毕竟我是工作人员,他是客人,我不想惹麻烦失去这份工作,只得压下心中的不快。
本来毫无动静的盛月殊在听到我说话后,侧头看向我。
与她四目对视,我浑身微微一怔。
她思索片刻后,对我伸出手指微微一勾:“你,过来。”
在足够昏暗却又霓虹的灯光下,她明明身着雪白的衬衣,那个霸道又妖娆的模样叫人心头一颤。
糟糕,我不会被她认出来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