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锋相对的谈话。

    “江秘书你也在这啊。”他虚伪地笑着与我打招呼。

    我没理他。

    见我不说话,他又对盛月殊道:“对了盛总,刚才林主编跟我说明晚有一场十分重要的酒会,请您带男伴参加。听说伯朗先生也会前去。”

    酒会,男伴。

    我怀疑许思域在这是故意将这话说给我听的。

    因为他一定知道盛月殊一定会选他,而不是我。

    趁我在这,狠狠地羞辱我一把。

    我沉默地别过头,反正“丈夫”的名义都让他上了,区区男伴的身份我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。

    “男伴?必须要吗?”盛月殊问道。

    许思域急忙点头:“是的,人家特地嘱咐了。”

    盛月殊的视线在我和许思域的脸上来回游移。

    许思域的脸上笑靥如花,就差将选我两个字写在脸上了。

    我学不会他那种摇尾乞怜的姿态,更不想自己被她抛弃的样子,落在许思域的眼中。

    “你忙,我先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不能阻止,但我还可以逃避不是吗?

    我想走,却被盛月殊伸手扣住下巴。

    她盯着我的脸看地入神:“今天在这上的妆?恰到好处地遮掩了你的憔悴,明天晚上就用你现在这个样子,陪我出席酒会。”

    她言之凿凿,却让我和许思域一同惊住。

    “盛总,这这不好吧。”许思域慌忙开口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好?”

    “林主编,她,她以为您会带我出席”

    盛月殊松开我,神色颇冷地看向许思域:“到底是林主编她认为的,还是你跟她说的?”

    “我”许思域听着盛月殊言辞犀利地问话,勾着头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“不要做擅自主张的事情,今天有过一回。决不能有下一回,你知道我看重你的地方就是听话,知分寸,别叫我失望。”

    我揣摩着盛月殊的话,擅自做主的事情今天有过一回,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不过还没等我悟出来,她便拉着我的手离开了杂志社。

    远远地回头瞧去,许思域依旧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方才还雀跃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