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阿彻’的身边喝两杯?”
我生气的点在于她为什么可以同时流连在不同的男人身旁。
让我这个丈夫的身份,变得如此可笑。
酒会?去了只会招人指指点点地嘲笑罢了。
“你还敢跟我提‘阿彻’两个字。江亦,我对你已经很宽容了,我只是想让你不要阻碍我,好好听我的话,你为什么总是做不到呢?”
这话,她说过不止一次。
可我是个人,有思维和思想的人,怎么甘心在生命最后阶段被束缚?
“听话你不是已经有人选了吗?你的身份在这,你想找,什么样的人没有?又何必非要对我提出这种我做不到的要求?”
我始终不理解,她本该可以舍弃我拥有更好的人生。
为什么要死死与我纠缠在一起?
已经没有爱了,那点恨的支撑力就真的这么强大吗?
“不,我只想看着你对我臣服的样子。”
望着那张精致的面容,此刻我却心动不起来。
臣服?
我的腰还弯的不够低吗?
非要趴在她的高跟鞋边,才算臣服吗?
盛月殊满不在乎地伸手拍了拍我的脸。
“江亦,你不是说你活不久了吗?那你就在这剩下的日子里更要好好的听话,只有这样在你死后,我才会精心照顾你父亲。”
“当然,我还没有对你玩够,所以也会尽力延长你这条命。说没就没了,那不是很没意思吗?”
每次到了这种我想放弃一切的时候,她总是能轻易捕捉到我消极的想法。
然后用我最在意的,最看重的人却威胁我。
为了父亲,我不得不珍惜脆弱的生命。
“我明白,我会好好准备陪你去参加酒会。”
盛月殊终于不再生气,她心情愉悦道:“这样低眉顺眼的样子才乖,配上你这张脸我觉得心情很不错。”
我重新发动了车子,准备回家去。
盛月殊侧着身子坐着,又嘱咐道:“记住,不准再去做模特。无论是什么理由,我都不会答应。”
“你想让我听话,但你不能剥夺我的自由。”我拒绝她的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