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曹老太太，恐怕今天我什么也不是。总之我还是比不过天佑。那场弥雅的秀场，可能只是运气吧。”
林清菡十分郑重地对我说道：“酒会和秀场有所不同。t台是个人的展示，而酒会则复杂得多。个人的声誉名气，还有自身人际网的关系，都会影响销售量。”
“但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，便是气运。拥有绝对的气运也是哥人能力非凡的体现。”
我被她这套说辞整的哭笑不得。
“林主编，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。”
“你错了。我没有安慰你，说的都是实话。你想，如果昨夜你跟那个工作人员一样嫌弃她，或者只是坐在旁边冷漠地面对这一切，你还会有这七千万的订单吗？”
“成功不会是巧合，总是有迹可循的。曹老太太昨晚直接下订单的时候，直言无论天佑的销售额达到多少，你江亦必定会比他高出一千万。她执意为你的善良买单，让你凌驾于众人之上。”
我怔怔地听着，脑子里却回忆起老太太那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原来七千万不是老太太的极限，而是天佑的极限。
如果天佑的销量但凡高一点，破亿也将会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
“对了，据说昨晚盛月殊花了几百万现场买走了一条项链？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林清菡忽然想起什么似的，突然间问我。
我的背脊微微一僵，“嗯，昨晚她带着许思域过来，看中了我脖子上戴着的那条宝石项链。执意要买来送给他，所以”
虽然说林清菡帮了我很多，但是这种自毁职业生涯的事情，我难免多留了一个心眼没有真实告知。
“好吧，这是你的家事，我就不多问了。至于提成按照比例昨晚本应该有三百多万，但是根据公司规定，需要抽成百分之十你没有意见吧？”
“我没”
话还没说完，身后响起一个声音。
“这笔钱都给江亦哥吧，往后他的单子只管接，不准要提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