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这个字眼。

    阿彻有人关心?

    她说得是我吗?

    很显然,她说得人一定不是我。可这世界上还能有什么阿彻?

    从前跟在她身边的我,不就是阿彻吗?

    我双手插兜,皱着眉头看着她此刻有些魔怔,又宛如精神分裂的样子。

    罢了,跟她还有什么好说的。

    等dna结果出来,一切自有裁断。

    我现在要再去一趟鉴定中心,因为刚才蔡贞在检查玩具的时候,我顺走了他们俩的牙刷。

    一大一小,正在我的包里荡悠着。

    夏徹父亲的梳子我担心会有疏漏,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亲自来一趟会更放心些。

    五天左右能出结果,这几天耐心做自己的事情等着就是了。

    将牙刷递交该给工作人员后,我转身往外走去,却在大门口处被一个身影匆匆地人给撞到。

    他手中的资料被尽数撞落在地上,连同我的手包也翻滚了两圈,滑到一边。

    “抱歉。”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。”

    我们俩同时向对方道歉,也同时蹲下身去捡地上的资料。

    男人似乎与我同龄,看着他那张脸我微微怔神。

    这张脸竟与我有着三四分的相似。

    在我呆愣的瞬间,男人抽走我手中的资料快步离开。

    我回过头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,衣裤都是当季的最新款,这一身下来没有个几十万都挡不住。

    加上他腰上的包可能上百万都不止。

    更别说腕上的劳力士绿金迪和脖子上无法估值的项链了。

    要不是我回到模特这个行业,对奢侈品和服装品牌的认知是基础的话。

    我也不敢相信竟然真的会有人将几百万就这样穿戴在身上。

    毕竟真正做生意的人,都是很低调的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,一定是个深受父母宠溺的富二代吧。

    我心中有些羡慕,但却在下一秒将这个想法全盘推翻。

    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