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说完,室里再一次地沉默。

    但这份安静中,我发现姜文怡松开了施望楚的胳膊,死死盯着蔡贞,似要将她撕碎。

    很难想象这样的眼神会出现在这个优雅的女人身上。

    而施望楚再一次被震惊:“什么,这,这怎么可能”

    他似乎难以接受,蔡贞是他母亲的事情。

    那双眼睛直愣愣地瞪着。

    他大概是想着自己没有找到亲生父母的话,或许可以永远待在施家。

    但是我又怎么可能会叫他如愿。

    昨天下午在来庄园的路上,我将提前准备好的梳子,交给了仰天。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第一次见仰天,他就给我一种足够信任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反正都是要做亲子鉴定了,也不差这一道手续吧?这是蔡贞用过的梳子,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头发。”

    要让蔡贞来抽血,这几乎不可能。

    但是去医院趁她不在的空隙顺走一把头梳或牙刷,却简单得很。

    仰天接过那把梳子没说什么,只是妥当的包裹好。

    没想到,他真的把这事儿给办了。

    所以今天早上接到蔡贞的电话,我便想着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以少了她的参与。

    随便哄她两句,她便马不停蹄地来大闹一场。

    现在,我的父母,施望楚的母亲,都在这。

    我想有些闹剧是该结束了吧。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但让我没想到的是,姜文怡的耳光狠狠地落在了我的脸上。

    “你故意做了这些手脚是吗?就这么想将阿楚赶出去,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进施家的门吗?”

    姜文怡的力道很重,锋利的指甲直接划伤了我的脸。

    我心如止水,平静地没有波澜。

    这就是我刚与母亲相认而得到的“谢礼”吗?

    “够了,文怡!你动手做什么?”

    施景诚拽过姜文怡,将她拖到一旁:“他是咱们的儿子,你能不能清醒一点?”

    “你要我怎么清醒?我养了阿楚二十多年,现在突然有个人说自己是我的儿子,我如何能接受?”

    看着她奔溃的样子,其实我也能理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