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盛月殊叫住:“江亦,你不能走。你得陪我一起去医院,万一阿楚有个好歹怎么办?”

    我浑身一震,握住门把的手也顿住。

    “有好歹你找我也没有用,应该找医生才对。再说了,他有没有好歹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?说好听了,他是你的青梅竹马。往难听的说,这不就是破坏他人婚姻的第三者吗?”

    “什么第三者不第三者,如果没有阿楚,你我根本不可能成为夫妻。你现在根本没有资格这样说他,如果不是他,你又怎么可能会引起我的注意呢?”

    盛月殊毫不留情对我展开批判。

    我知道的,我今晚就不该来这里。

    “你还是期盼着救护车赶紧来吧,毕竟再晚一点,这伤口恐怕就要愈合了吧。”

    再一次转动门把手,这一次开口的人是施望楚。

    他的声音微微颤抖:“对不起江亦,是我不对。是我不该抢走原本属于你的人生。我向你道歉,你可以原谅我吗?”

    “可那时候,我也不过是襁褓里的婴儿。我又能为这个过错做什么呢?所以,能不能请你不要将我从施家赶走?那毕竟是我生活成长的地方”

    施望楚的声音,细若游丝。

    话语的尾音拖地长长的,带着微微的抽泣,那语调像是在哀求。

    就连我听了都觉得揪心,更别说一旁脸色越来越诧异的盛月殊。

    “你们,到底在说什么?为什么,我一点都听不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