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是我自己生的孩子就是不一样。他跪在施景诚和姜文怡的面前苦苦哀求,请他们念在一个母亲的私心上可以给我一条活路。”
我微微挑眉,施望楚竟然会当着施家夫妇的面去给蔡贞求情,这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外。
“施景诚本是不同意的。好在姜文怡心疼我儿子,她念我儿子是个有情有义的,便同他一起求施景诚。这才叫我相安无事。”
但是听着她的口述,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。
按照施望楚的心思,他想留在施家,更不可能会让蔡贞这样的麻烦留在身边影响他。
毕竟蔡贞要是时不时地出现,会影响到他和姜文怡之间的母子关系。
想来,施望楚这个举动不过是在险境中求生。
让两位母亲都觉得他是个善良的人,不为施家钱财而抛弃生母。
还真是一石二鸟的好粗略。
“那还真是恭喜你。二十多年前你的计划成功了,你的儿子的确因为你过上了非凡的生活。”
我望着眼前这张蜡黄的脸,忍不住问道:“我爸江流的肝脏还没移植吗?看你的脸色,应该病得不轻了吧。”
提到病情,她微微顿住,脸色变得有几分晦暗。
“江流的肝脏与我不匹配,没有办法进行手术。”
不匹配?竟然还有这种事?
我微微垂眸,思索着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。
只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劲:“你如果做不了手术,那夏徹呢?他的肾脏有消息了吗?”
“夏徹”
听到夏徹二字,她的脸瞬间惨白一片。
“他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