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跟我有秘密。”

    江呈至喉结滚动着,眉头紧拧,不再说话。

    “好了,婶,你说吧。”我拿过她手里的米浆糕搁在桌上,拉着她坐下。

    春娟婶微微叹气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你先尝一块热乎的米浆糕,咱们慢慢说。”

    “好,谢谢婶。”

    烫手的米浆糕被春娟婶包在荷叶里递给我。

    米香透着荷叶香,让人迫不及待想要尝上一口。

    “是江树他们,见酒厂又重开了,就想带着他们几个圈子里的人重新回来上班。呈至想着他们原先都跟着老厂长干过,就答应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江树带着那一帮人进厂后,就逼着呈至给他车间主管做。呈至不答应,俩人就闹得不愉快。后来又问呈至要钱,说是老厂长欠的工钱,又说是当初下岗的补偿金。”

    “不仅在厂里闹,还来家里捣乱,砸了好些东西。你看这些新买的家具,都是被砸坏了才买的新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这来家里闹就算了,可是在厂里逼工人跟他一起罢工,那不就耽误酒厂运转了吗?呈至没办法,只好拿出自己赚的那些钱给他们。那么些个人,前前后后要走了上百万呢。”

    此刻,手中的米浆糕早已经被我捏成了米糊。

    没想到,这几个吸血虫,吸血吸到这里来了。

    “江树,他们住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