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云行给她脱鞋,抱她上楼,在浴室里,动作熟练地替她卸妆。
沈月瑶头晕乎乎的,此时,脸上的妆洗得干干净净,露出那张没有化妆照样瓷白好看的五官。
她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:“谢谢老公,爱你么么哒。”
婚后这一年,沈月瑶喊他老公的次数屈指可数,今天,他给听够本了,听得心浮气躁。
她吊带的链子是珍珠,此时从肩膀滚落,他凑近,闻到她身上的酒气:“今天喝了几杯酒?”
“四杯,五杯……”
沈月瑶记不清了,她现在感觉醉酒后的反应越来越强烈,而且想吐。
鹤云行碰了碰她的唇,先是浅尝辄止,后缠绵悱恻。
沈月瑶突然就掉小珍珠了,因为不舒服,双手紧紧抓住鹤云行的衣领,哭得稀里哗啦:“老公,我,我想吐……”
-
次日,沈月瑶头痛欲裂地回醒过来,只是,她缩在被子里,鼓鼓的一团,不肯从里面出来。
仙女的脸在昨晚都丢光了。
为什么昨晚的记忆,那么清晰地印在脑海里。
沈月瑶羞愤欲死,那么嗲里嗲气喊鹤云行老公的女人是自己吗?他们明明还在冷战的,她怎么可能一见到他就跟孔雀开屏一样。
而且,昨晚,她还吐了他一身,呜呜呜,没脸见人了。
鹤云行一身裁剪得体的条纹西装,他语气慵懒,好笑地看着那团鼓起的被子:“鹤太太,你要在被子里躲到什么时候?”
沈月瑶咬了咬唇,掀开被子:“喝酒醉的沈月瑶跟你说过的话和我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