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那个时候,他在东京大学念的管理。
他哥是真的很厉害,不要家里的钱,独自在东京也混得风生水起。
梅女士知道他来了东京,就派人要把他带回去。
他不肯走,他想跟鹤云行说说话,可是大哥没有接他的电话。
他打了三个电话,鹤云行都没接。
他为了躲避那些人才出的车祸,如果说,鹤云行有错,那么错在于他没有接他的电话,可是鹤云行凭什么要接他的电话?
从树缝透落下来的光分外刺眼,鹤子鸣瞳仁是浅色的,梅母根本体会不到他的怨恨,指责他的声音越来越大,就因为她是他的母亲,仅此而已……
他只觉得头疼欲裂,他手指抓着衣服,用力而泛白……
直到一对蓝牙耳机塞进他的耳朵里,堵住了外界的一切纷扰。
他看到地上倒映着一个女人的身影,他抬起头,瞳仁里倒映着黎画姿的身影。
黎画姿手里捧着一束花,浅色牛仔裤踩着长靴,高领毛衣,打扮得时尚又年轻。
她看着面前的梅父梅母,嗓音清冷:“他才清醒一周,你们现在对他说这些,合适吗?”
“你是谁?我跟我外孙说话关你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