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如此,怀疑的种子在赵珏心里种下,又因沈明珠的反常,他猜忌心更重。

    “清者自清,你若无辜,我自会给你交代。”赵珏说这话时特地看了沈青檀一眼,而后冷声说道:“你若不查,今日之事在我心里生出隔阂,只会影响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。”

    沈明珠还想说服赵珏,赵珏却是吩咐婆子:“搜。”

    粗使婆子被沈明珠骂卑贱,心里记了一笔,几步上前钳制住沈明珠:“三少夫人,得罪了。”

    随即,将人拖进小木屋。

    秋蝉这时醒过神来,从袖袋掏出一个小纸包:“这是三少夫人给奴婢的。”

    赵珏接过小纸包,还剩余一些粉末,散发出一股蛊惑人心的媚香。

    他给拽着晚冬的婆子看一遍,方才收进袖子里。

    婆子记住气味,推着晚冬进木屋。

    不到一盏茶的时间,两个粗使婆子昂首挺胸地从木屋走出来。

    其中一个婆子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荷包,双手捧到赵珏面前:“三爷,老奴从晚冬身上搜出一个荷包,荷包里留有一些粉末,气味与您给老奴闻的粉末一样。”

    赵珏脸上阴云密布,目光凌厉地看向小木屋。

    沈明珠双手拽着襟口,脸色苍白,眼圈通红,仿佛受了极大的屈辱,远远地站着不敢靠近他。

    他恨不能掐死沈明珠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。

    赵珏冷声说道:“你回府后,给秋蝉抬一下身份。”顿了顿,目光森寒地看向晚冬:“至于你的婢女,明日回府后,自领二十板子。”

    闻言,晚冬双腿发软,滑跪在地上,磕头讨饶:“三爷,饶命……”

    “三十板子。”

    晚冬求饶的话卡在嗓子眼,生怕多说一个字,便又要加十板子。

    沈明珠心口破了一道口子,嗖嗖冒着冷气。

    她通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,试图不让眼泪流下来,可越是抑制,眼泪越是成串往下掉。

    赵珏吩咐两个粗使婆子:“你们今日照顾好秋蝉。”

    粗使婆子连忙应下,殷勤地去搀扶秋蝉。

    赵珏离去之前,目光幽深地看了沈青檀一眼,余光瞥见她身旁的八个壮汉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