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仅是要收他的权,还要让他同父异母的庶兄顶替他的差事。

    谁都可以接替他的职务,唯有他的庶长兄不行。

    赵珏受到了侮辱,心里涌出莫大的难堪。

    他嗓子干到发疼,哑声说道:“祖父,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行了,你回去处理伤口。”赵国公摆了摆手,不欲多说。

    赵珏紧了紧腮帮子,一言不发地起身出去。

    若是他不能挽回在赵国公心里的地位,说不定官职还要往下降一降,甚至连七品都不保,直接就被家族放弃了。

    赵国公关注到他的庶兄,有一种可能是敲打他,还有一种可能是有意栽培庶兄,说不定往后有可能继承侯府爵位。

    他面容阴沉,大步流星地去往新房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此刻,二房。

    沈明珠神色憔悴地坐在炕上,目光怨毒地看向跪在脚边的秋蝉。

    “贱人,你居然敢背后刺我一刀,离间我与三爷的感情。”沈明珠抄着炕桌上的茶杯,狠狠砸在秋蝉的头上,咬牙切齿道:“你别以为抱住沈青檀的大腿,爬上了三爷的床,便能做主子享福!”

    秋蝉吃痛地尖叫一声,茶水淋了她满头满脸,嘴巴不停地颤动:“三少夫人,都是您逼我的,我……我不想被卖掉……”

    沈明珠看她颤抖的像一朵柔弱的小白花,要多委屈有多委屈,要多可怜有多可怜。

    可偏偏就是这么个贱婢,睡了她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