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大的意外。
毕竟他追随誉王是想要拥有从龙之功。
而誉王是将他视作马前卒,用的顺手便继续用,用的不顺心,随时可弃。
两个人各取所需罢了。
承恩侯心情沉重地离开。
——
赵国公府,兰雪苑。
沈青檀坐在铜镜前梳妆,挑出一支玉簪递给流月。
流月接过玉簪,一边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奴婢昨日对二爷摆了脸色,实在是有失规矩与尊卑,会不会惹得二爷不喜,心里觉着您不会管教下人?”
“二爷待人宽容,不会计较你昨日无礼的事。”沈青檀宽慰道:“再说了,那是我教你做的,即便二爷要怪罪,也该是怪罪我。”
流月不禁想起昨日二爷进屋后,过了很长一段时间,二人出现的时候,氛围分明是不一样了,似乎更加亲密了一些。
尤其是今日一早,江暮来到门口等二爷,等到快要出门的时辰,也不见二爷现身,他不得不敲门催。
这种情况从未出现过,基本上是江暮还没来,二爷便已经起了。
她送水进屋的时候,隐约瞧见二爷是挨着主子睡的,主子的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。大约是怕吵醒了主子,方才没有像平日里一样早起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