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交情,无非是拿银子买来的交情。
粮长叹息一声:“等丰收之后,闲置的粮仓都要用来囤官粮,我囤积在这儿的粮食得挪出去。正好沈兄做说客,劝我将粮食卖给你,正好解决了我一桩心事。”
勇毅伯看着一座座粮窖,一连看了四个粮窖,里面全都是一只只麻袋装的粮食。他命人拆了几个麻袋,确认里头是粮食,一颗心便落定下来。
他半点都不怀疑粮食是不是官粮,毕竟来时打听清楚了,关州的官粮全都借给百姓,粮仓早便空了。
他也不在意这粮食来路正不正,左右卖出去之后,银子进口袋了,谁还能再掏出来?
勇毅伯说出自己的打算:“贤弟,我手里没有这么多银子,你与我的妹夫相识,不如我先给你一部分银子,其他的银子等我将粮食卖了,再与你结清?”
粮长一脸为难。
“我可以写个借据给你,即便我还不上,我的妹夫也能为我还。”勇毅伯劝说道:“要不了一个月,你的粮食不能囤积在粮仓。你的粮食来路不正,若是卖给其他人,旁人揭发你,你便要受牢狱之灾。”
粮长思虑片刻,才勉强下定决心:“你写个借据给我,盖上你的私章,再留下一个信物。若是你不认账,我再凭借信物去找沈兄要银子。”
勇毅伯皱眉,不愿给信物。
粮长态度出奇的坚决:“若是没有信物,便要一次结清银子,否则咱们这笔买卖是谈不成了。”
勇毅伯哪里有这么银子?
他心里纠结一番,实在是舍不得到嘴的鸭子给飞了,心一横,便扯下腰间的玉佩给粮长。
勇毅伯叮嘱道:“你将玉佩保管好了,我将银子还给你时,你要将玉佩还给我。”
粮长仔细检查一下玉佩,上头刻了勇毅伯的字,笑着说道:“这是自然,我来是拴在一条船上的人呢,不会坑害你。”
二人回到客栈,写了两份契书,各留一份。
勇毅伯再写一份借据,末尾处写了名字,又盖了私章,递给了粮长。
粮长拿到东西,嘱咐勇毅伯好生休息,便转身离开客栈,穿过一条巷子,来到停靠在街边的一辆马车旁。
车夫打起车帘子,粮长进了车厢,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