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茹娘,冬日里冷,你别睡在脚踏板上,到床上来给我暖被窝。”

    “小姐,奴婢今夜便不睡床了。明日是您大婚,说不定这是最后一夜躺在脚踏板为您守夜呢。”

    茹娘没有将袖子里的东西掏出来,愧疚在撕扯她的灵魂,痛苦的蜷缩着身子,咯出一口血,渐渐的没有了气息。

    夕阳透过棱花窗洒进内室夹角,茹娘像勇毅伯夫人未曾出嫁时一样,躺在脚踏板上守着她。

    沈青檀给勇毅伯夫人递出拜帖,遭受到拒绝之后,便知道勇毅伯夫人在避嫌。

    她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,派流月去敲门。

    门房却是如何都不肯开门。

    她吩咐车夫回赵国公府,写一封信交给听雪送去给秦老板,再安排布庄的掌柜挑选几匹布,再带着那封信去勇毅伯府。打着送布的名号,再将信送到勇毅伯夫人手里。

    该做的她都做了,接下来便是听天由命。

    沈青檀为赵颐做好了一身底衣,已经洗干净熏好香,她折叠好特意放在柜子里,便坐在软垫上一边绣经文,一边等听雪回来。

    今日却总是静不下心,有些心神不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