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回:“去见了我一面。”

    承恩侯又问:“他可有从祖宅带走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“我脑子笨,您有什么话直说,别兜圈子,我听不明白。”沈少白闻一闻脱下来的衣裳,一股子酸臭味熏得他作呕。

    他想到自己穿着这一身在沈青檀面前晃荡,便想扒拉一条地缝钻进去。

    太丢脸了。

    承恩侯换个方式问:“他捐的粮食哪里来的?”

    “哦,您怀疑他从刘家祖宅偷的?”沈少白摊手道:“退一万步说,就算是偷的,也是物归原主。本来就是舅舅贪墨关州的官粮,大哥又还回去罢了。”

    承恩侯气得脸色青黑。

    沈少白摸着下巴,上下打量承恩侯:“您可别说是偷了您的,凭您那三瓜两枣的俸禄,可买不起这么多粮食。”

    承恩侯气歪了鼻子,指着沈少白:“你、你这个逆子!”

    “我要沐浴,您自便。”

    沈少白拉着裤头,就要往下扒拉。

    承恩侯额头青筋跳动,脸色发青地离开。走出院子,他吩咐管事:“安排人守着少白的院子,不许他出府。”

    随从领命去安排人看守沈少白的院子。

    承恩侯被沈少白气昏头,夜里早早在前院睡下了。

    “砰砰砰!”门扉被急促地敲响,心腹在外急声说道:“侯爷,大事不好了,有人去您恩师的坟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