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淮,示意他继续往下说。
“父亲,可以对外散布她与男子私奔的消息。古往今来,世人都得遵循三纲五常,已经嫁娶的男女若是私奔,便会受到严厉的处罚。”
沈少淮眼底闪过一抹狠决:“女子被抓到后,要被浸猪笼。男子被发现,不仅要除族,并且要被族棍打死。”
承恩侯眉心皱成一个川字,思虑着此计是否可行。
毕竟沈青檀是侯府的女儿,她的名声败坏了,会妨碍到沈家其他女儿的名声。
出嫁的在夫家抬不起头,未出阁的也很难议亲。
“父亲,我们可以顺理成章与她划清界限,以此向誉王表忠心。”
“沈青檀究竟有没有与人私奔,并不重要了。只要她的确失踪了,没有在国公府里,即便她今后出面解释,名声已经败坏了。”
“赵颐是国公府的世孙,未来的国公夫人,怎么能让不清不白的女人担任?”
“即便赵颐不介意,以老国公的性格和处事方式,绝不会让沈青檀继续留在国公府。那时无人护着她,还不是任我们随意宰割?”
“若赵颐是个痴情种子,与国公府脱离关系,也要护住沈青檀,那正好合了我们的心意,国公府需要另外择选继承人。”
沈少淮说完自己的打算,等着承恩侯表态。
人言可畏,曾参杀人。
女子的名声重于性命,一旦被打上不洁的标签,便会受万人唾弃。
这个计谋,对沈青檀而言,相当于一个死局。
承恩侯一时间没有松口,在心里权衡利弊。
好半晌,沈少淮没有等到承恩侯表态,询问道:“父亲,您心里可有其他顾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