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誉王。

    只见誉王穿着一身白色深衣站在门口,寒凉的晚风吹刮着他的衣袂飘飞,不沾染半点尘世间的污浊。

    可这一副清贵绝俗的皮囊下,藏着的是一副黑心烂肠。

    誉王双目阴寒,杀意凛然:“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本王,便自挖双眼。”

    詹事双腿一软,“扑通”一声,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殿……殿下……”

    “滚。”

    詹事不敢站起来,跪在地上翻着跟头滚远了。

    誉王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戾气,若非詹事用的尚且顺手,他早就了结了他的性命。

    他写了几封信,让身边的护卫送出去。

    -

    翌日,早朝。

    誉王站在太和殿内,扫了一眼百官。

    其中有几位官员,接触到誉王的眼神时,微微低下头。

    曹公公扬声说道:“有本启奏,无本退朝。”

    一位大臣出列道:“皇上,您下旨调派镇北王出征北境,首战便告捷了。镇北王骁勇善战,是大周的一员猛将。如此奇才,朝廷该给予他重赏,以示皇家的恩德。”

    靖安帝有些意外地看向御史,似乎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为镇北王说话。

    他面色如常地问道:“谢爱卿,以你之见,朕该如何嘉奖镇北王,以示皇恩呢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御史又说:“臣斗胆说一句,凉州是苦寒之地,皇上可以将镇北王的家眷安置在京城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刚一落,便有官员附议。

    “皇上,历朝历代武将的家眷要留在京城。天家代为照拂,武将们才能安心在外征战。”

    “皇上,微臣当年在凉州任监察御史一职,对凉州的情况较为了解。镇北王骁勇善战,是朝廷的忠臣良将。任他一个铁铮铮的汉子,娶了妻子之后,心思全都放在妻儿身上,只想平稳处世,全不顾身上的使命,这才导致十四年前,凉州战事爆发,险些被北齐的铁骑给踏平。”

    靖安帝听到这里,顺着问下去:“莫非十四年前的战事,有别的隐情?”

    官员见皇上接了话茬,连忙说道:“皇上……”

    “皇上,北境捷报到——”

    大殿外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