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都不愿意见他,更别说给他娘请太医。
他去罗家找舅舅要银子,给他娘请郎中。
舅舅也避而不见。
赵珏被逼无奈,发卖了府里的下人,只留下一个粗使婆子,一个厨娘。
卖下人换来的银子,请几个郎中,买一些药,便花去大半。
他娘的病一点起色都没有,这才来求沈青檀帮忙。
赵珏想到沈青檀的一通羞辱,脸色愈发阴沉,快步迈进医馆。
医馆里的老郎中认出赵珏,先一步开口:“我的医术浅薄,治不好你娘的病,你另请高明。”
赵珏目光冷冽:“你不是说能医治的吗?”
“你们府上日子拮据,再请几回郎中,恐怕得变卖宅子了,连一个容身之处都没有。”
郎中劝道:“你娘的病再治,也不能自个下床走动。请郎中的银子,倒不如买些好的给她吃。”
赵珏的自尊心,再次受到重创。
不仅是镇北王府的下人,就连一个郎中也瞧不起他。
赵珏另外找了几家,无一例外,全都拒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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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宁街赵府,二夫人被沈明珠扶着靠在床头,双手双脚不能动弹,生活不能自理。
沈明珠看着眼歪嘴斜的二夫人,再也不见往日的威风。
她拿着一块帕子,垫在二夫人的下巴,端着一碗稀粥喂给二夫人吃。
二夫人吃惯山珍海味,本该吃不下寡淡无味的稀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