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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感觉脑子里面轰的一声，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半梦半醒中，他的神魂像是来到混沌之地观天地初开，悟大道之始。
轮回与五行法则演化，影响万物同时又是万物本身。
张律言仿佛看到了仙道的真谛。
这种感觉，不过一瞬。
他愣愣的眨眼，摸了摸湿润的脸颊。
曾经听说什么‘朝闻道夕死足矣’，他只觉得是笑话，此刻却变得认同起来。
没看自己都感动哭了嘛？
“所谓修仙，原来是寻找一切的源头。”
如孩子渴望回到妈妈的怀抱，如鱼类不惧艰险洄游，如人们对历史和古物的求知欲。
如那困扰人类已久的三问。
‘我是谁？我来自何方？我将去往何处？’
而修仙本身，就是理解大道、成为大道、超脱大道。
最后洄游到源头，去探寻一切存在的根本。
“啧~格局一下就打开了，但现在还是先省省。”
张律言摇摇头，眼中那跨越时空的深邃感消失。
他现在只是个小小的合道境。
才刚刚踏上‘成为大道’这条路，放到洄游的长河中，就是个刚刚诞生的卵。
至少要成长起来有能力逆流后，才敢称‘超脱’。
而想要渡过路上的重重危机，就得成为超脱者中最靓的仔。
大道洄游，可比鱼类洄游恐怖多了。
不是棕熊等在瀑布上，你跳上去悲呼两声‘飞升是陷阱’就噶了那么简单。
张律言想到这里揉了揉脸。
本以为合道境就能达到自己的目标，成为最强的仙帝。
却不想在突破之时，见到了更广阔的世界。
合道境？
算个卵！（确认）
“罢了罢了，先搞定眼下的麻烦再说，有系统和仙河学院在，自己已经领先其余大道洄游者几个版本。”
张律言说着，开始查看系统的奖励。
修炼物资就不上了，金丹境界之下，每个细分境界各5万份。
这波给的是真狠啊！
张律言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