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还有打伤他母亲的事,其实说起来我就想笑,那个所谓的刘连长居然想让我给那个姓王的做主。”
话说到这里,姓赵的心逐渐稳定了下来,但是吴经理突然问道:
“刘所,那几个老人他们的身份是什么呢?从他们的走路以及言谈举止来看,显然应该也是当过兵的,万一他们是大干部的话,那可就麻烦了。”
“吴经理,你就放100个心,老刘我让你把心放在肚子里,你就不用操心其他的,这几个老人的身份我也听说了,是那个所谓刘连长的长辈,之前确实当过兵,而且还打过仗,不过也没有值得担心的,而且我发现那个姓王的在他们里面也没有多么受器重,我估计今天他们这一伙人就是想到这里来转转,顺带着问一下姓王的事情,如果好解决,他们可能就解决了,但是如果解决不了的话,他们也没有必要因为这件事情和咱们大动干戈,而且他们如果想干什么的话,也不用担心他们在本地区根本不认识其他人。”
这样一来吴经理,还有那个姓赵的就彻底把心安稳下来了,他们种种疑问也在刘所长的解答下得到了答案,但是忙了这半天的刘所明显想要拿到更多的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