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不善的姿态依然没有改变多少。
陈德忠深知,自己绝不能轻易让步,否则很可能会被这些人牵着鼻子走。
“赵厂长啊,我就是个乡下养鸡的,什么气功大师不过是大家传得夸张了。我这儿能有什么让您省城的大厂长大驾光临呢?”陈德忠依旧保持着沉稳的态度,语气中带着几分谦逊和谨慎。
赵厂长见陈德忠不接茬,心里有些焦急,但表面上依然保持镇定。
他换了个姿态,双手轻轻搓了搓,继续说道:“陈老板,您别这么说。咱们东华食品厂在省城可是有些名气的,每年都要从各地采购大量优质的禽肉产品。
我们最近听说,您这儿养的鸡鸭肉质非常好,不仅在咱们省内,就连外省也有很多人来订购。
我这次来,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跟您达成个长期合作,给您一个稳定的销路,您看如何?”
陈德忠听到这话,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,但他依然保持警惕。
他明白,这赵厂长既然大老远跑来,显然是有备而来。
虽然他提到了合作,但陈德忠清楚,真正的目的恐怕不止于此。
“赵厂长的提议听起来不错,不过我这小本经营,规模也有限,恐怕满足不了贵厂的需求。”陈德忠淡淡回应,话里话外透露出几分推辞之意。
赵厂长见陈德忠并没有立刻答应,反而更加热情了。
他迅速接话:“陈老板,这您就太谦虚了。我们东华食品厂可是有实力的企业,跟我们合作,您大可不必担心销路问题。只要您同意,我们可以按最高市场价收购您的产品,还能签订长期供货合同,保证您的收益。”
陈德忠没有立刻回应,而是微微皱眉,似乎在思考。
赵厂长的条件看似诱人,但其中隐藏的风险也不少。
一旦签了合同,自己的养殖场就会被捆绑在东华食品厂的利益链条上,失去自主权。而且,一旦对方提出更苛刻的条件,自己可能会陷入被动。
“赵厂长,我这人性子直,有什么话就直说了。咱们这儿的鸡鸭确实有些独特的地方,但我更看重的是自由经营。
我担心跟贵厂合作后,会影响到我这边的经营方式,您明白我的意思吧?”陈德忠直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