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稳?当然。”
陈德忠的语气平和得像在谈天气,随手掸了掸雪茄上的灰。
“你们只要别再惹我,我陈德忠,最讲道理了。”
他话音刚落,安德鲁身后的女人猛地抽泣出声,扑到地上掩面而哭。
旁边两个年轻的家族成员互相看了一眼,垂下头去,咬紧牙关一言不发。
陈德忠看着眼前这一幕,嘴角的笑意越发浓了些。
“好了,别摆出这副表情。”
他晃了晃手中的雪茄,轻飘飘地补了一句,“我又不是恶人。”
这句话宛若巨石砸进死寂的房间,安德鲁的腿一软,直接跪了下来,额头几乎贴在地毯上。
“陈先生,我们真的……真的不会再冒犯您了。”
陈德忠没有回应,只是转身朝门口走去。
脚步声稳重而缓慢,仿佛时间都被压缩进了他的节奏里。
门口的阳光落在他的肩膀上,像给他镀了一层光。
“安德鲁先生。”
陈德忠停下脚步,回头瞥了他一眼。
“下次,要是再不懂规矩,欠条上能多几个零。”
话音落地,他扬长而去。
身后,安德鲁瘫坐在地,满脸死灰。
他的家人们围上来,有人骂骂咧咧,有人干脆一言不发,整个房间充斥着沉闷的窒息感。